Hawke的一封信,審判官差點腦袋分家<3>
Hawke / Fenris (Dragon Age)
「 我親愛的好友,Kirkwall捍衛者,Hawke,
別來無恙,你們和Kirkwall,都還好嗎?你應該也已經聽說,我最近被教廷的探尋者(*)綁架了吧,哈哈。然而事實比我想得更糟,起因不單是天空的裂縫,這恐怕是我們一行人當初未解的災禍之一,我只能先在這封信簡短地說。
好友,我需要你的幫助,這次恐怕仍需要你賭上一切。如果你不想帶上Fenris,我可以做安排。
等候你的回覆。
好友,Varric 」
Hawke從Varric的來信,感受到事態的嚴重性。Hawke決定不知會Fenris,他並不打算創造Fenris為他犧牲生命的局面,他提筆給Varric寫下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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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wke,即使如此,也無法解釋你為什麼要獨自尋死。」Fenris聽完Hawke的說明,表情嚴肅,語帶責備。
「什麼……?不!我沒有,至少我一開始並不是這麼打算。」Hawke反駁,但是眼神閃爍。
審判官允許Hawke負責出面之後,Cassandra就把兩人趕到Skyhold城外的野營地,並且嚴厲囑咐談妥前不准進城,免得這對愛侶毀了整座Skyhold。
Hawke向Fenris解釋他對這趟旅程的預料以及Varric為何請求協助,不過卻巧妙地避而不談支開Fenris的計畫。Fenris仍能從中聽出蹊蹺,這次的征途一開始就沒將Fenris規劃在內。
「你根本不曉得!當我聽說你差點死在靈界,我是怎麼—!」話已到唇邊,又吞回去,Fenris隨即沉下臉色。
Fenris靜默許久,Hawke不敢吭聲,他承認自己確實無視Fenris的感受,他寧可Fenris衝著他發脾氣,也不願見Fenris哀傷得令他手足無措。
「我以為你已經做了決定,你不再需要我了。」Fenris終於開口,卻依然低著頭。Hawke焦急得想要辯解,但是他根本無法明白Fenris的話題從何展開。
「當你說,你害怕我會為你犯下魯莽的舉動。我以為你早就明白,我絕對不會丟下你,我不會犧牲自己,獨留你一人活著,讓你像曾經的我,回到僅剩自己的宅邸。我也不會讓你一個人孤獨的死,沒有任何人陪伴。我根本不會讓這些事發生,除非……」Fenris激動地吐露心聲。
「……除非你不再需要我。」Fenris的聲音啞嗓。
Hawke聽見哽咽聲,他回想起自己在信裡留下的話,然而Fenris的解讀與眼淚令他心碎。Hawke確實撇下Fenris,他甚至沒把「兩人一起活下去」作為選項之一,他的決定對於Fenris而言,與「尋死」別無二致。
Hawke將Fenris擁入懷中,他再也無法辯解,任何理由都無法說服他傷心的戀人。Hawke應當明白被獨自留在世上的感受,當所有家族成員離他遠去,在黑暗中陪著他的人是Fenris。當一切塵埃落定,與他一起留在Kirkwall的人是Fenris。存在他們兩人之間的聯繫,不僅僅是愛情,他們是彼此的家人,他們為彼此共存。
「我……我很想你,當我發覺事態嚴峻,即使只能見一面,我也想見你。縱使我告訴自己不應該這麼做,我仍無法自拔給你寫了一封信。那封信不是遺書,至少我書寫的當下並沒有這層涵義,可是我對你的思念,讓我無法停止動筆。然而當我在靈界直面死亡,我卻慶幸自己寄出了那封信,而我……依然想見你。」Hawke在Fenris的耳邊低語,他已淚水盈眶。Hawke將頭倚靠Fenris的頸窩,一邊溫柔地撫摸與輕拍Fenris的後背,同時也是給自己的安慰,Hawke很慶幸自己活下來,活著再度見到Fenris。
Fenris輕柔地分開兩人的擁抱,Hawke的表情祈求著原諒,然而Fenris只是輕撫Hawke的臉龐,心疼地微笑,吻上Hawke的唇。
註記:
*探尋者:See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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