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的父親上床又如何?<1>

Caius von Valancius/Calligos Winterscale(Warhammer 40000: Rogue Trader)

行商浪人凱烏斯·馮·瓦蘭修斯有些俗稱的"Daddy Issue"的毛病,尤其是當他第一次見到朋友的父親。


凱烏斯在登基儀式後行商浪人的第一次會面,便對卡里戈斯表現出極其明顯的奉承討好,態度諂媚得連在場的第三位行商浪人都一臉鄙夷地藉口離席,凱烏斯很清楚自己做過頭了,他卻止不住手,只因為卡里戈斯的豪邁狂笑如此得他歡心。

在這片死人比活人還多的科羅努斯擴區,凱烏斯不會放過任何一次求愛的機會。凱烏斯大可讓卡里戈斯在叢林世界自生自滅,或趁他被異形折磨至垂危的時候趁人之危,凱烏斯卻沒有這麼做,反而卸下行商浪人的顏面,像隻忠心獵犬緊跟卡里戈斯身側,巴望著討好尊貴的溫特斯凱爾。

卡里戈斯完全能無視這麼難纏又叫人唾棄的追求,馮·瓦蘭修斯王朝的新任繼承人於他而言只是跟他兒子同輩的兔崽子罷了,一個毛沒長齊的嬰兒卻妄想與溫特斯凱爾平起平坐,縱使謠傳中的卡里戈斯再瘋狂也不可能答應以一夜情償還他在叢林世界欠下的救命債。

但是出乎凱烏斯的意料,卡里戈斯邊痴狂的發笑邊答應他的要求,這太不像話了,太離譜了,太......超出預想了?

他們並沒有在口頭承諾後馬上「執行」,兩人分別不久後,凱烏斯才收到卡里戈斯寫滿暗示的密報,他想都沒想便指示虛空艦跳躍亞空間。凱烏斯終究是太年輕才會被性慾掌握理智。

他知道自己只有一個晚上,不──也許更短,三個小時?卡里戈斯的密報將他引導至溫特斯凱爾殖民的某個行星,某個僅供卡里戈斯度假與休憩的叢林世界。

他們沒有美酒佳餚、沒有開場白、沒有調情,凱烏斯躊躇渡步的模樣讓卡里戈斯篤定,眼前的處男只是循著自身的慾望行事,這個意料外的「商談」沒有任何其餘的企圖。

卡里戈斯唉出一口氣,如此讓人無趣啊──

卡里戈斯脫光衣物的時候甚至還沒考慮過彼此的上下順序,他翻身上床,想著如果只需要睡一小時就能償還人情,對任何行商浪人來說沒有比這更划算的了,或許更短?三分鐘?

卡里戈斯還在竊笑時凱烏斯已經匍匐他跟前。

凱烏斯或許很年輕,或許很無畏,或許過於不計後果,但也都是體現了他在感情裡的果決。他也許下一秒就會死,也許三天後遭遇的異形會捅進他的腹部,也許四週後海盜交易的貨物裡藏了炸彈。任何生命在科羅努斯擴區裡都是渺小的,更因此沒有任何事值得凱烏斯·馮·瓦蘭修斯猶豫不決,如果他只剩三小時的壽命,那麼他就必須讓這三個小時死也無憾。


凱烏斯張口含住後穴的時候,卡里戈斯差點驚呼,他的臀部被凱烏斯捧在胸口,大腿後側袒露在燈光下,卡里戈斯驚得心跳漏一拍,他強裝鎮定,雙手扒住床單忍著別讓快感直衝腦門,但是下體的酥麻依然讓他反覆收縮,向後仰頭喘息。

當凱烏斯舔向卡里戈斯的陰囊,手指便取代舌頭開始擴張狹窄的洞口,指節一直圍繞著淺處轉動,從未深入。也許是沒有剛才那般刺激,卡里戈斯得以放鬆下半身,他輕喘的時候邊猜想馮·瓦蘭修斯的性經驗果然太淺薄了。

卡里戈斯游刃有餘地朝床尾瞄了一眼,雖然凱烏斯的性器不小卻也只比平均尺寸大了一點而已,前頭窄小卻棒身粗壯,也許勉強能接受,唯獨......弧度有些下彎,卡里戈斯頓時想起年輕時與朋友聊起沒營養的知識:『別把內褲裡的屌朝下擺,免得再也翹不起來!哈哈!』

凱烏斯挺入的時候卡里戈斯確實心不在焉,然而溫特斯凱爾的尊嚴不允許他為此呻吟出聲。凱烏斯或許是察覺到身下之人根本沒將他放在心上,他的挺動魯莽焦躁,然而他每每進入的角度卻是恰如其分,肉棒下彎的弧度時不時擦過前列腺,反覆磨蹭的舒適感也讓卡里戈斯忍不住享受起這種搔癢難耐,但仍遠不及他年少時的貪玩。

雖然卡里戈斯從沒公開坦言自己的取向,也或許大部分人會認為擁有親生繼承人的卡里戈斯肯定是異性戀,但是少男情竇初開的各種嘗試與人生體驗,卡里戈斯一項也沒少過。

肉棒退出的時候卡里戈斯以為馮·瓦蘭修斯的服務已經提早結束,他反而有些失落,凱烏斯卻將他轉身趴下,抬起卡里戈斯的臀部,正當他嫌棄性姿勢的轉換也無法彌補凱烏斯的生澀,下一秒他卻驚呼一聲中年男子不會發出的聲音。


凱烏斯不是處男。

從他知道自己的身體長得什麼模樣的歲數開始,他就是個只對同性產生性慾的男孩,他非常清楚自己的魅力所在,他幽默風趣,懂得拿捏分寸,還生得一張迷人的笑容,他總能在同齡人間收穫好感,他得體的態度即便是競爭對手也對他保持謙讓。凱烏斯本應是那種伴侶不曾間斷的情場高手,然而命運卻給了他不同的安排。

比起輕聲細語凱烏斯更中意渾厚嗓音的訓斥,比起光滑細嫩的觸感更迷戀充滿歷練的皺褶,他醉心於那些人指責自己的笑容藏著不得體的驕矜自負,比起同齡的朋友,凱烏斯更喜歡他們的父親輩。

當凱烏斯知道恩維尼·溫特斯凱爾有個行商浪人父親的時候,凱烏斯就知道不妙了。凱烏斯仔細觀察過恩維尼溫順的嘴角,他想像著那裡堆滿皺紋的模樣;他直盯恩維尼的時候,邊想像起雙眼裡累積歲月滄桑的模樣。凱烏斯立刻明白了──往後的情況會非常、非常不妙。

但只要恩維尼·溫特斯凱爾不會因為之後的事與他絕交,或許他們的友情還能萬事無恙?


卡里戈斯不願承認自己敗下陣,他將挫敗的主因歸咎於年齡,歸咎於年邁的身體禁不住他雙腿痙攣卻無法逃離地渴求讓人顏面盡失的快感。

卡里戈斯從不知道一根下彎屌能變成如此兇殘的凶器,原來直到他轉身趴下前,凱烏斯那些彆腳的前戲都只是些讓他鬆懈的手段。

凱烏斯從後方衝撞的每一下都讓他失聲,向下彎曲的柱頭直往他的弱點狠踩,粗壯的棒身拓寬渠道讓每次衝擊愈加強烈,企圖榨乾他陰囊裡的每一滴汁水,直到他再也射不出任何東西,接下來的失禁卻淋濕了他的雙腿,然而卡里戈斯有腿卻不能逃,有嘴卻只能吟,強烈的快感激起他作為人類不該有的發情,像隻待孕的母馬翹高臀部雙腿劈開,等待年輕種馬的配種。馮·瓦蘭修斯成功實現了卡里戈斯的失樂園,他再也無法返回知曉這種歡愉之前的人生,他只能在快感帶來的愉悅與恐懼間煎熬。

當凱烏斯溫熱的體液淋在他的下背(謝天謝地,該死的兔崽子沒有射在裡面),卡里戈斯無力地癱倒,肌膚只能貼著幾乎浸濕的床單他也沒有氣力埋怨,當凱烏斯把他挪到床鋪上比較乾淨的區域時,卡里戈斯也沒有出聲應答,儘管不願承認但他的嗓子也哭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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