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的父親上床又如何?<2>

Caius von Valancius/Calligos Winterscale(Warhammer 40000: Rogue Tra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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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維尼氣炸了。

如果凱烏斯的性癖沒這麼「獨特」,或者恩維尼再年長幾歲,那麼他可能就會愛上這名年輕有為、善良溫柔的溫特斯凱爾,但可惜的是,凱烏斯的喜好是恩維尼的父親。

當凱烏斯解釋的時候,他便看見恩維尼的拳頭朝著他的眼眶急速逼近。

凱烏斯只好揉著眼向恩維尼保證他會善待卡里戈斯,然而此時的他還未預料整個溫特斯凱爾王朝早就以為凱烏斯和卡里戈斯正在約會,沒人知道他們當時只是床伴──


一年前兩人一夜情後,凱烏斯再也找不到理由勾引卡里戈斯,卡里戈斯也巧妙地回絕所有私下會面。然而卡里戈斯不知道從哪得知凱烏斯的殖民地即將迎擊異形艦隊的消息。

異形的突襲讓凱烏斯措手不及,馮·瓦蘭修斯王朝可調度的船艦即使全體帶傷上陣也不足以對抗,頂多抵抗第一波攻勢。如果公然請求支援又可能曝光馮·瓦蘭修斯王朝此時的弱點,那麼他們即使成功反擊異形,恐怕也來不及自保了。凱烏斯眼下唯一的選擇只剩下放棄這個以礦產著稱的殖民地,他正準備下達全境撤離的命令時卡里戈斯發來私人電報。

凱烏斯隨後在殖民地的隱秘宅邸與卡里戈斯會面,卡里戈斯停泊在港口的船艦沒有任何旗幟與王朝的符號,沒有人會料到溫特斯凱爾的行商浪人正在密會馮·瓦蘭修斯。對於卡里戈斯如此貼心的舉動,凱烏斯感到難以置信地心動。


「一次高潮換一艘船艦。」

凱烏斯從卡里戈斯嘴裡聽到出借船艦的條件時,他確信自己的下體也非常心動。

凱烏斯沒猜到他們第二次上床會是這麼展開的──他們首先如工作商談般對坐著談妥條件與限制,大部分時候都是卡里戈斯在說話,而凱烏斯直盯他的胸肌同時點頭附和;凱烏斯注意到的時候卡里戈斯已經起身,解開胸口的排扣脫去那件長版大衣,整齊地擺在沙發上,接著是長靴、腰帶、白色襯衣,直到他抬腿脫下長褲的時候,凱烏斯還坐在沙發上楞神,雙眼卻沒從卡里戈斯身上移開過。

「......如果你其實想用其他方式交換船艦,我也不反對。所以反悔了嗎?兔崽子。」

卡里戈斯露齒微笑地將手上最後一塊布料扔在沙發椅上,凱烏斯才意識到那好像是一件貼身衣物,他將視線緩慢移往卡里戈斯的胯下之前,雙手已經急躁地尋找褲頭拉鍊。

凱烏斯的褲襠頓時成了難解的謎題,他低聲咒罵,直到解開準備起身脫掉褲子,一雙粗曠的手將他按回沙發椅,他抬頭只看了一眼便放棄抵抗。光是能再看見卡里戈斯的裸體他就不愁接下來的自慰素材了,只是他沒想到卡里戈斯居然還會跨坐在他身上。

卡里戈斯的手伸向後方,從凱烏斯的內褲裡掏出早已硬如鐵棒的性器,使勁握住,上下擼動。凱烏斯的雙手幾乎嵌進沙發扶手,他無法抑制地仰頭呻吟,直到下體感覺被塞進了柔軟、濕潤且擴張過的臀瓣之間,凱烏斯幾乎繳械投降,他光是想到卡里戈斯搭著接駁艇抵達然後坐在那與他商談的這段時間裡,濕漉漉的甬道早已準備就緒等待著他,凱烏斯現在就想清空陰囊。

凱烏斯也確實早洩了。

卡里戈斯一插入就熟練地在凱烏斯的胯下深蹲,用軟嫩濕滑的肉穴包覆青年任性妄為的性器,上下吞吐,像是掌握他青澀的情感般把玩凱烏斯的呻吟節奏,抓著他的肩膀當作支點,用結實雙臀撞擊他的髖骨,也會在他弓起腰的時候猛然坐下又依依不捨地緊縮抽離,即使是馮·瓦蘭修斯的初生之犢也會傾瀉而出,卡里戈斯恥笑著但沒有出言批評,那低沉的哼笑讓凱烏斯心口發癢。

也許卡里戈斯是打算報復上一次的挫敗,畢竟凱烏斯上次可是徹底肏盡卡里戈斯,把攝護腺幹得痠疼才罷休,一想到卡里戈斯這次打算反過來搾乾他,凱烏斯年輕氣盛的胯下很快又硬了。

卡里戈斯第二次騎上來的時候,凱烏斯稍微回復理智,但他還在摸索何時該出手奪回主導權,他的視線一朝上瞧卻又再度投降。也許凱烏斯上次真的錯過太多了,他很樂意像這樣委身於卡里戈斯的胯下,尤其是這個體位能一覽這幅景致──看著卡里戈斯的雄乳搖晃......噢、正確地說是佈滿濃密胸毛的雄偉胸肌。凱烏斯虔誠地膜拜這對孕育出溫特斯凱爾王朝的肌肉組織,光是想像爆彈槍的後座力如何讓渾圓飽滿的胸肌在襯衣下抖動,凱烏斯感覺自己的全身血液向下奔流,化為遺傳因子再度噴湧而出。

馮·瓦蘭修斯王朝的年輕繼承人現在只是溫特斯凱爾閣下的專屬按摩棒,硬挺持久、粗壯帶勁又好使喚,直到卡里戈斯滿足為止都沒有從凱烏斯身上下馬,畢竟他們談妥的條件是以「卡里戈斯·溫特斯凱爾的床地歡愉」作為基準,凱烏斯身為盡責的種馬必然帶領他的主子反覆奔向頂峰,直至彼此的湧泉乾涸為止。


坦白說,這一夜讓凱烏斯頓失以往的自信,他醒來的時候卡里戈斯已經離去,沙發上、咖啡桌上都沒落下任何私人物品,他們甚至是口頭協議,沒有留下任何一紙一信。凱烏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失去意識......也許是卡里戈斯掐著他乾癟的陰囊逼他勃起的時候吧。

凱烏斯對卡里戈斯會派來多少艘船艦沒有信心,或許能來個兩艘就不錯了吧。凱烏斯或許爽了一整夜,雙腿之間的肉塊又痠又麻,他甚至扶著髖骨走出會客室,即便如此,凱烏斯仍不確定自己是否有為卡里戈斯帶來相等程度的歡愉。凱烏斯此時才意識到他迷戀卡里戈斯的程度早已病入膏肓,他已經無法在這名魁梧兇悍的行商浪人面前保持理智,只要卡里戈斯扭扭腰、擺擺臀,他就會兩眼發直,硬起屌跟在卡里戈斯的翹臀後方。

只要卡里戈斯敢開口,凱烏斯就可能向溫特斯凱爾獻上馮·瓦蘭修斯的一切,他身為一介行商浪人早該停手了,如果他不能維持理性便會為整個王朝帶來危險,如果他偏袒特定的盟友就會使派系競爭失衡,如果他──


音陣大師匆促地前來報告的時候,凱烏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以他跳下艦長座奔向窗前。

兩艘驅逐艦與兩艘戰列艦剛跳躍亞空間便友好地航向他們,每艘艦身都沒有任何塗裝或從屬旗幟,如同卡里戈斯的費心體貼。

『剩下的船待會補上。』

凱烏斯一聽到音陣大師回報卡里戈斯的電報,他便像個初戀的少年般笑了。


凱烏斯知道自己在老頭子眼裡長得什麼模樣,所以他也明白這些人喜歡對他這種毛沒長齊的小鬼頭做些什麼,凱烏斯確實喜歡年長的男性,但這不代表他就甘願臣服於他們的胯下,成為他們的乾兒子、男奴或是妻妾裡的唯一男寵,張開腿請求金主爹地的關心疼愛。

凱烏斯的慾望很簡單,他只是喜歡從那些佈滿歷練的皺紋裡擠出屈辱又歡愉的淚水。以及墮落不堪的淫水。

凱烏斯非常清楚自己的特長,他了解這些年長的獵物不欣賞哪種人格特質,也懂得觀察他們最為脆弱的要害,他知道如何成為他們的眼中釘,凱烏斯·馮·瓦蘭修斯知道如何像難以消化的板腱牛排讓那些老男人恨在心頭卻又無法抗拒。

凱烏斯以為他能一如既往用同樣的模式圈養卡里戈斯,卻沒想到卡里戈斯一刀叉起生牛肉,如薄餅般輕易撕咬凱烏斯。凱烏斯該如何罷手?他徹底被卡里戈斯玩弄於鼓掌之上,卡里戈斯甚至是以對等的行商浪人地位回應凱烏斯的慾望。

凱烏斯甘願癡迷於卡里戈斯;他活該被溫特斯凱爾抓住把柄。

自從那次「商借船艦」後,他們開始頻繁的「偶遇」、「磋商」與「籌議」,就這麼你來我往地滿足彼此的勝負欲、貪欲與性慾,在餐椅上、床鋪上甚至是協議書上,汁水橫流,攻下對方的驕傲自負,互相逞狠鬥勇的性關係就這樣持續了一年多。



當恩維尼·溫特斯凱爾找上門的時候,凱烏斯還以為自己能將所有人蒙在鼓裡,直到恩維尼問起那些凱烏斯與卡里戈斯不經意、不合理且不必要的「會議」,他才發現紙包不住火。

當恩維尼聽聞凱烏斯的輕佻,這位馮·瓦蘭修斯的行商浪人也就挨了恩維尼愛父心切的直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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